1:有一小县城,首次向上海通车,坐的人也不多,全是土老帽。刚到上海,许多土老帽就把头伸到窗外,看大上海的风情。司机气急败坏的说:把头缩进来,你以为是老家的路,驴年马月不过一回车,头给你蹭掉。
2:我目送他呼啸而去,满怀敬意,痴想著,自己怕是到驴年马月,都没有这麽“手熟”的一天。
3:等到驴年马月是个头?爹娘没能好死,兄弟被害,没过门的媳妇被人霸占,自己活着还有啥滋味,越想越活不下去,思想钻进牛角尖,怎么也出不来。